她并没有抬头张望,而期待的点头微笑示意更是我一厢情愿的幻想。她只是顾自的抱着双肩,望着一个方向,听着旁边男人的说话,专注又虔诚,偶尔侧过脸给男人一个甜蜜的微笑,表示对男人幽默或其它表达的赞赏认同。我忽然觉得,她好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克格勃燕子,不动声色,冷静而又老辣。长期的舞场浸淫,在形形色色的男人之间周旋,她早已深谙了男人本性,时时处处花草颠连,不停的变换着人物的版本,惟又不变的总是一致,开头蜜糖,终了砒霜。或许我想的有些冷酷,我内心里又替她辩解,这或许是她们这一行的规则,答应了别人的包时,等于签订了临时的合约,一定要给客人一个忠诚的态度,一种投入的情绪,不能让人觉得三心二意白花了冤枉钱。边想着,边目送他们相互的搂着进了舞池。 |